,看来她果然是满口胡诌,所谓的书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。
他头也没回,突然敛尽笑意,阴恻恻的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:“金玉,以后就将饭食传到藏书阁吧,对着书用饭,肯定更香。”
漏了馅儿的芝麻汤圆,黑得吓死人,姚杳暗戳戳的翻了个白眼儿。
晌午的晋昌坊,街巷中的行人渐渐少了,慈恩寺的客房中和临街的食店酒肆中,却是人满为患,吃的热火朝天的。
即便是穷街陋巷里,也要将这顿午食吃得好一些,毕竟还有一个下晌要做活。
一队衙役急匆匆的跑过街巷,身上挎着的长刀发出哗啦啦的响声。
临街的食店中,有食客听到动静,抬头看了一眼:“咦,这不是万年县衙署的衙
役吗,怎么,这是,有案子了?”
边上那人夹了一竹箸菜,嘟嘟囔囔道:“快吃快吃,咱们这升斗小民的,有案子也不关咱们的事儿。”
这一队衙役穿街过巷,跑进一条污水横流的窄巷中,他们跑动的极快,脚步沉重,溅起的水花声音也响亮,惊动了临街的陋室中的百姓,纷纷探出头来左右张望。
窄巷的中间站着个四旬左右的男子,脊背微微有些佝偻,但精神十分矍铄,看到百姓们纷纷探头出来看热闹,他赶忙板起脸,严肃的喝道:“看什么看,看什么看,没见过差爷办差啊,再看,就把你们都当嫌犯给抓喽。”
一听这话,那一个个好奇的脑袋都飞快的缩了回去,只留下一条空荡荡的窄巷。
男子满意的点点头,踩着污水沉稳的迎了过去,朝最前头的衙役行礼道:“安捕头,在下是晋昌坊的里长胡月。”
安捕头是个三旬左右的精壮汉子,满脸的络腮胡更显得他有些凶神恶煞,其实人却是最和善不过的了,他还了个礼,粗声大嗓的问:“是你报的案?”
胡月领着安捕头一行人往窄巷中间走去,一边走一边沉痛道:“是这巷子里的赵三儿发现的,来找的在下,在下让坊丁去报的案。”
安捕头微微颔首,掀开门帘儿,走进了黑漆漆的房间,他皱了皱鼻尖,房间里充斥的令人欲呕的血腥气。
墙根儿上贴着个衣衫褴褛的男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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